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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2-23 09:44: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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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,大门响了,听到孙惠回来的声音,我多少放心了些,打开门去上了厕所。出来的时候,又碰上李见兵,他已经收拾的人模狗样,正准备出门。他看见我没有丝毫反应,简直比平常还要平常,对我笑了一下,点头打了个招呼,文质彬彬地离开了。
难道又是幻觉,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那样?我宁可相信自己有毛病,于是回来后脑袋里就开始交替刚才的两种景象,用各种理由解释错觉的发生,也许他在厕所里看什么,看自己的生殖器?老公有时候都自己翻着包皮研究结构。或者他想暗示什么,不知道有没有男人喜欢女人用那个东西暗示的。
想到这里,我的脸不自觉的开始发热,有人喜欢终归是好事,于是想到那个JJ。一想这个,思维里就模糊,只是感觉很粗大,发红,好象还有些黑,但什么样不知道,似乎这个东西是我幻想出来的,不真实,所以没有形状。
清醒过来后,下面湿得透到沙发上。我怎么这么淫荡,居然想这些,换几个频道看电视,静不下来,过去拉洗衣盆逗宝宝,可爱的小脸胖嘟嘟地,抱着亲两口,什么乱七八糟都没了。
十一点钟的时候,孩子睡着了,我把他弄到里屋的婴儿床上安顿好,掩上门出来继续看电视。电视声音大,孩子睡了,门开着凉快,又怕吵到邻居,就放低音量。刚关小,就听见有声音传过来,仔细听,声音不大,走到门口竖起耳朵,便听见隔壁家有动静。
我的好奇心一下被提了起来,这到底是干什么呢?于是脱了拖鞋悄悄往走道走去,他们家的门没有关,门帘被风吹着张得像船帆一样。走近后,声音就很清楚了,明显是做爱的声音,有家具的轻微「吱呀」声,孙惠哼哼着,很有节奏,一顿一顿地,中间还夹杂着什么话,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。
我已经很久没做爱了,听到这个声音,还处在做贼的高度紧张中就已经有感觉了。
心跳得厉害,想走又似乎舍不得,想看,没胆量再往前移动,就把手伸到自己下部隔着裤子揉弄。越揉越骚,胆子也大起来,想着他们应该在套间里面,在外面的话声音会更大,便又鼓起勇气向前迈了过去,沙发上没人,电视开着,再过去点,窗户都能看见,果然在卧室里面。
在他们家门口,那声音就大多了,「啪啪」的拍击声都能听见,这声音显得很悠闲,不紧不慢,而孙惠的哼哼声是「哦……哦……」的叫,也很有节奏,随着那拍击结束在第二下还没发出来前叫出声。
突然她说话了:「轻点呀,外面能听到。」
「听见怎么了?」李见兵的声音,语气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反问,却听见「啪啪」的声音加快起来。
孙惠肯定很舒服,「哼哼」的声音难听起来,我的手也自然地跟着加快了动作,快感传输着,下体在扩大,好象有人在往里吹气,越吹越空,空得难受。这时候,李见兵那个模糊的JJ开始在眼前晃动,形象就是厕所出来裸体的他,如果我把屁股对着他,应该正合适,假如当时我光着屁股,是不是和现在里面的他们一样呢?
突然,孙惠「哎呀」地一声叫唤,声音很大,惊得我差点回头跑掉。就听她的声音道:「好了,求你了,去把门关上吧,难看的……」
话音没落,「啪」的一声巨响,接连着又是几下。
我撒腿就跑,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,泛滥的欲望被那声响吓得不知去向。他们可能发现我在偷听了,这怎么办?不会进来吧?想找遥控器换台,不知道放哪里了,抓起抹布假装擦茶几。
擦了几遍茶几,遥控器也找到了,乱按一会节目,逐渐平静下来,却发现他们还在继续,声音从我这里都能听见,孙惠呻吟得像在哭泣,哽咽地哭泣,那肯定是被李见兵插进去的瞬间割断了连续性。
这下我明白了,心里偷笑自己,实话如林文所言,瞎操心。他们做爱的声音越来越大,我完全能听得清楚,猜想他们可能已经转移到客厅里做呢。
「他们也太大胆了!」我这么想着,欲望就再次被勾起来。在自己的地盘,没有危险,我就把手伸进去摸自己,下身都是水,指头滑着进去,被里外的短裤别着弄不过瘾。我的门帘也像船帆,从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厨房的门角,似乎有被看见的危险,我悄悄过去把门慢慢拉上,不能全关,还得开着点,要不听不见声音了。
于是我把大小短裤褪下一些,开始手淫。孙惠的「哭」声有时会突然提高几声,这几声格外刺激,我把两根指头并着伸进去挖,还是不过瘾,看见茶几上放着宝宝的玩具电话,拿了那听筒往里插,居然进去了,来回拉了两三下,就高潮了,下身的蠕动带动着一条架在沙发上的腿,抽得那腿发酸。
隔壁仍然在继续,我的下身很粘,想去厨房弄点水来洗,担心惊吓他们,只好就那样光着半边屁股忍着看电视。大约十分钟后没有声音了,估计他们已经结束,便提上短裤故意大声提示着出去。
我没有端水过来,关上厨房门,洗了下身才回来。回来后还想看会电视,但感觉困了。拉灯睡觉,躺下后便又听见孙惠的「哭泣」声隔着墙壁传过来。这个家伙可真能干,怪不孙惠那么瘦,想着就羡慕起她来,又想起自己前阵子的好奇和猜想,觉得好玩得很,在黑暗里笑,然后睡了过去。
自那晚以后,我的心就开始骚动,晚上躺下就想林文,他在外面不知道好不好,会不会有了别的女人,要是这会儿躺在我身边多好啊,他想怎么做我肯定都会给他。
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把手伸到裆里摸,摸得水水直流,却不能达到高潮。于是想隔壁的李见兵,可是这几晚隔壁都很安静,孙惠要是能「哭」一会,我想我都能把问题解决了。
人就奇怪,一有这种想法,而且不能满足,就会无时无刻地想着,几天后,心情也不好,脾气暴躁,上班莫名其妙地和同事吵起来。回到家,看见在厨房忙活的李见兵,产生想过去借东西的冲动,忍着,到底这个人什么想法还不清楚,再说他要是再把那个东西掏出来,多尴尬。
很快,李见兵这种到底是不是在表达什么的令人尴尬的举动再次展示出来。几天后的一个晚上,孙惠上小夜班不在家,隔壁家的灯不知道怎么就黑了,于是,门帘子掀起来,他出现在我家门口。
当时他穿着条宽大的灰色薄绒短裤,在男式裤子开口的地方,软着的鸡巴就趴在外面。那个东西很显眼,我能马上就看到,惊慌地不知道他要干嘛。
而他呢,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东西露在外面,仍然站在门口,用飘散的眼神看着我,说:「能用一下你家的螺丝刀吗?」我想把眼睛抬到他脸上,但发现余光还是能看见那个东西,就不知道要瞅哪里,紧张地看向厨房,结巴地说:「在厨房,有吧!我也不知道。」
「帮我找找吧!」他好象也紧张。我想出去进厨房,但他挡着,走到电视跟前感觉离他太近又拐进茶几后面。他看出来了,放下帘子出去,我赶紧跟着。
打开厨房门,一回头,他就跟在我后面,那个东西使劲往我眼睛里钻,好象看到哪都躲不开。害羞紧张,无所适从,弄的我已经没有主张,指了一下桌子下面的小工具箱,便绕着他跑了出去。
回来后,我赶紧把宝宝抱在怀里,想着他要是干什么,至少顾忌我的孩子。一会隔壁的电视响了起来,他过来还螺丝刀,仍然站在门口,裤头开口是拉好的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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